在莉去“探监”的时候，她在玻璃上画下的那个“笑脸”。我觉得这一个镜头，就高度浓缩了亚瑟、小丑和莉“三个人”的关系。莉爱的就是小丑，从头到尾，只有小丑。她立志于要把亚瑟打造成真正的小丑，自己心里的那个小丑。所以她在玻璃上画下笑脸，那个标志性的、集小丑所有精神于一身的笑脸。而亚瑟，微微扬起头，配合着，嘴角划起了一样的角度，他将自己“套在”了那个笑脸上，装进了那个壳子里。“我想看见真正的你。”在整个电影中都是个假命题，镜头早就告诉了我们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