粤北山水间的守与韵:韶关旅游好景点
汽车沿京港澳高速穿行韶关境内时,风里裹着不同的气息 —— 丹霞山的赤砂岩味、乳源大峡谷的水汽清冽、珠玑古巷的樟木清香、北江湿地的芦苇甜润,这些气息串联起粤北大地的雄奇山水与客家底蕴。不是攻略里 “岭南名郡” 的空洞标签,是丹霞山长老峰的晨雾、大峡谷通天梯的飞瀑、珠玑巷的老门匾、北江水面的白鹭翅影,更是这些景观背后,守护者掌心的温度。
七日的穿行像展开一卷浸过北江水的岭南宣纸,每一页都写满韶关与自然、人文的相守密码:一页是丹霞的赤,印着监测员的锤痕;一页是峡谷的绿,刻着维护员的掌温;一页是古巷的灰,凝着守护人的指尖;一页是湿地的蓝,藏着观测员的目光。
丹霞山(长老峰 + 阳元石核心区):晨雾中的地质锤与岩脉守护
丹霞山的晨雾还没漫过长老峰的 “观日亭”,地质监测员老谭的地质锤已经敲在了赤壁丹崖的岩缝旁。“要趁日出前查岩层,雾汽润时能看清裂隙,这丹霞是粤北的骨,得细护。” 他的迷彩服沾着岩粉,帆布包里揣着本磨破封皮的《丹霞地质日志》,那是守护这片 “中国丹霞” 世界遗产的第二十四个年头。
我们跟着老谭往长老峰栈道走,石阶上的青苔被雾打湿,空气里混着赤铁矿的铁锈味与野杜鹃的淡香,远处的阳元石在雾中若隐若现,风卷着雾絮从 “一线天” 的岩壁间漫过来。老谭忽然停在一处浅红色岩壁前,指着表面的层理纹路:“这是白垩纪的砂砾岩,2021 年暴雨冲开了道小裂隙,我们用环氧树脂混着本地红砂岩粉填补,花了一周才与原岩贴合。” 他蹲下身,从包里掏出块片状岩石:“你看这‘交错层理’,是古代河流沉积形成的,每一层都是百万年的光阴。”
走到 “晒布岩” 观景台旁,晨雾里忽然掠过一群红嘴相思鸟,老谭翻开日志,指着 2005 年的照片:“那时‘晒布岩’有处危岩,我们用锚索固定,还种了爬山虎固岩,现在植被都长到岩缝里了。” 他指着不远处的红外监测仪:“以前有游客凿岩石留纪念,现在装了 12 台监控,上个月还阻止了一起试图攀爬阳元石的行为。” 晨光渐盛时,朝阳从丹霞峰丛后探出头,金光照在赤壁上,像给赤色的岩壁缀了层碎金。
老谭从包里取出块带着苔藓的岩片:“这是今早从‘锦石岩’捡的,能看出丹霞的肌理,给你留着,记着岩脉的雄。” 我捏着冰凉的岩片,指尖还能触到晨雾的湿润,忽然懂了丹霞山的美 —— 不是 “网红打卡地” 的虚名,是赤壁的壮阔、层理的细腻、老谭的守,是韶关把最古老的光阴,藏在了晨雾里的丹崖间。返程时,他还在给新发现的裂隙做标记,地质锤靠在栈道旁,风掠过岩壁的声响,混着远处的鸟鸣,成了晨光散尽后最清亮的旋律。
乳源大峡谷(通天梯 + 飞瀑区):正午的扳手与栈道守护
从丹霞山驱车西北行一百公里,乳源大峡谷的阳光已透过通天梯的钢构,在飞瀑旁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栈道维护员老周的扳手已经落在了木质栈道的螺丝上:“要趁正午修栈道,日头足时能看清螺丝松紧,这峡谷是粤北的魂,得细护。” 他的蓝布工装沾着水汽,帆布包里揣着本卷边的《峡谷栈道日志》,那是守护这片 “岭南第一峡谷” 的第十九个年头。
我们跟着老周往通天梯走,木质栈道的吱呀声混着飞瀑的轰鸣,空气里混着水汽的清冽与松脂的清香,远处的 “乳源通天瀑” 在阳光下泛着银光,偶尔有游客的惊叹声从栈道旁传出来。老周忽然停在一段悬空栈道旁,指着连接处的钢扣:“这是 2018 年换的不锈钢扣,以前用铁扣容易锈,现在每年都要涂三次防锈漆。” 他蹲下身,从包里掏出块磨损的木板:“这是从老栈道拆的,你看上面的防滑纹,是用砂纸磨了三遍的,现在新栈道还按这个标准做。”
走到飞瀑下方的 “观瀑台” 旁,正午的风掀起老周的日志本,阳光透过水雾洒在栈道上,泛起细碎的彩虹。“这大峡谷深 500 多米,通天梯有 1386 级台阶,” 老周摩挲着栈道的护栏:“以前栈道没有防护网,有游客差点失足,现在我们装了 1.2 米高的护栏,还在险段加了防滑垫。” 他指着不远处的蓄水池:“那是我们收集的雨水,用来浇栈道旁的松树,去年大旱,靠这水保住了二十多棵古树。”
正午的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,在飞瀑的水雾中投下耀眼的光斑。老周从包里取出个磨损的扳手:“这是我刚工作时用的,拧了十几年螺丝,给你留着,记着栈道的韧。” 我捏着沉甸甸的扳手,指尖还能触到阳光的温度,忽然懂了乳源大峡谷的美 —— 不是 “探险胜地” 的噱头,是飞瀑的磅礴、栈道的坚实、老周的守,是韶关把最雄奇的光阴,藏在了正午的峡谷间。日头偏西时,他还在给栈道的螺丝涂防锈漆,扳手靠在护栏旁,飞瀑的轰鸣混着风吹松枝的声响,成了峡谷里最苍茫的节奏。
珠玑古巷(客家宗祠 + 老商铺区):暮色的瓦刀与古巷守护
从乳源大峡谷驱车东南行八十公里,珠玑古巷的暮色已染黄了青砖灰瓦的老屋顶。古建守护人陈师傅的瓦刀已经落在了 “胡氏宗祠” 的老墙旁:“要趁暮色补墙缝,露水重时灰浆易凝固,这古巷是客家的根,得细护。” 他的灰布衫沾着老砖屑,帆布包里揣着本《珠玑古巷修缮日志》,那是守护这片 “客家迁徙中转站” 的第二十七个年头。
我们跟着陈师傅往古巷深处走,青石板路上的灯笼渐次亮起,空气里混着客家米酒的淡香与樟木的厚重,远处的 “珠玑巷” 石牌坊在暮色中若隐若现,偶尔有老人的谈笑声从老商铺里传出来。陈师傅忽然停在一处斑驳的砖墙前,指着砖缝里的白灰:“这是‘糯米灰浆’,2020 年梅雨季节墙皮剥落,我们用老配方 —— 糯米汁混石灰,补了一个月才恢复原貌。” 他蹲下身,从包里掏出块带着手印的老砖:“这是从‘李氏宗祠’拆的,砖上的手印是清代工匠留的,现在我们找遍韶关,才找到会烧老青砖的窑厂。”
走到古巷中段的 “张昌故居” 旁,暮色的风掀起门帘,暖黄的灯光从窗棂里漏出来,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影。“这古巷有 1100 多年历史,保留了 30 多座客家宗祠,” 陈师傅抬手摸着门楣上的 “进士” 匾额:“以前村民在古巷里搭违建,我们用了三年时间拆除,去年还把‘珠玑巷’石牌坊的裂痕修好了。” 他指着不远处的木工房:“那是我带徒弟的地方,教他们修木构、补雕花,上个月还帮‘赵氏宗祠’补了门楼上的‘双凤朝阳’木雕。”
暮色渐浓时,夕阳从古巷的尽头沉下去,给老墙镀上了层金红。陈师傅从包里取出块带着灰浆的老砖:“这是修‘胡氏宗祠’时剩下的,能看出清代的烧砖工艺,给你留着,记着古巷的厚。” 我捏着温润的老砖,鼻尖萦绕着尘土的气息,忽然懂了珠玑古巷的美 —— 不是 “网红古街” 的噱头,是青石板的滑、老墙的实、陈师傅的守,是韶关把最悠长的客家光阴,藏在了暮色的古巷间。离开时,他还在给宗祠的木门刷桐油,瓦刀靠在墙根旁,风掠过灯笼的声响,成了暮色里最温柔的旋律。
北江国家湿地公园(核心观鸟区 + 芦苇荡):星夜的望远镜与湿地守护
从珠玑古巷驱车东北行五十公里,北江湿地的星子已缀满芦苇荡的夜空。候鸟观测员小刘的望远镜已经对准了远处的水鸟群:“要趁星夜查鸟群,露水重时它们栖得稳,这湿地是北江的肾,得细护。” 她的冲锋衣沾着苇絮,帆布包里揣着本《北江候鸟日志》,那是守护这片 “岭南水鸟天堂” 的第十三个年头。
我们跟着小刘往观鸟台走,木栈道上的露水已经微凉,空气里混着蒲草的清香与北江水的淡咸,远处的白鹭群在星夜中若隐若现,偶尔有斑嘴鸭的叫声从芦苇丛里传出来。小刘忽然停在一处隐蔽的观测点,调整着望远镜焦距:“那是‘小白鹭’,每年十一月都会来这儿越冬,2022 年寒潮时,我们在湖面破冰投食,才保住这群鸟。”她蹲下身,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,上面贴着根雪白的羽毛:“这是去年捡到的白鹭羽毛,能看出防水结构,以前湿地水质差,白鹭很少来,现在我们种了水生鸢尾净化,来的候鸟一年比一年多。”
走到湿地中央的 “北江观鸟塔” 旁,星夜的风掀起塔上的防风布,暖黄的灯光从塔内漏出来,在湖面上投下圆形的光斑。“这湿地有 120 多种鸟类,去年还发现了濒危的‘黑脸琵鹭’,” 小刘抬手摸着望远镜的镜头:“以前有人来张网捕鸟,现在湿地周围都装了监控,上个月还有摄影爱好者来拍白鹭群飞,照片入选了‘广东湿地摄影展’。” 她指着不远处的 “候鸟食堂”:“那是我们设的投食点,冬天食物少的时候,每天都会投玉米和水草,确保候鸟不会挨饿。”
星夜渐深时,萤火虫从芦苇丛里飞出来,点点微光绕着木栈道转,像撒了把碎星。小刘从包里取出根淡灰色的羽毛:“这是‘斑嘴鸭’的羽毛,今早刚捡的,给你留着,记着湿地的灵。” 我捏着轻盈的羽毛,指尖还能触到湖水的余温,忽然懂了北江湿地的美 —— 不是 “生态景区” 的标签,是芦苇的软、水鸟的闲、小刘的守,是韶关把最灵动的光阴,藏在了星夜的湿地间。离开时,她还在记录最后一批归巢的鸟群,望远镜靠在观鸟塔旁,风掠过芦苇荡的声响,成了夜色里最温柔的旋律。
从丹霞山的晨雾到乳源大峡谷的正午,从珠玑古巷的暮色到北江湿地的星夜,韶关的美从来不在 “岭南名郡” 的标签里,不在 “打卡胜地” 的空洞宣传中。它是晨雾里老谭敲岩的声响,是正午时老周拧螺丝的轻响,是暮色里陈师傅补墙的脆响,是星夜里小刘观鸟的细响。是地质监测员二十四年如一日的守护,是栈道维护员十九年的执着,是古建守护人二十七年的虔诚,是候鸟观测员十三年的坚守。这片粤北山水间的土地上,人与丹霞、人与峡谷、人与古巷、人与湿地从来不是观赏与被观赏的关系。监测员懂得 “护岩先护层”,维护员坚持 “护道先护钢”,守护人践行 “护巷先护砖”,观测员秉持 “护湿先护鸟”。他们用最朴素的方式,守护着韶关的肌理,延续着丹霞遗产与客家文化的脉络,让光阴在守护中沉淀,让美在共生中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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